難忘的投票日﹝上﹞ 作者: joanne_n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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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二十歲，上月的投票日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天，因為那是我首次能投票的日子。雖然我後來才知道，那一天也帶給我生命中更多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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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早我從沙發醒來，已經十一時多，因為昨晚我跟朋友喝酒喝到差不多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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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 A3 A! F) P0 ^2 c0 o4 [糟了，我約了另一班友人十二時半在市中心吃飯，一定遲到了。宿醉未醒的我衝出大門。對了，我們飯後會搓麻雀，應該會玩過通宵，那我一定要先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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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1 M2 k7 j/ Z6 o' n" [- Z7 q# Z我進到設在我家附近一所中學禮堂的投票站，並按指示到其中一個櫃台，交出身份證。職員看了又看我的証件，滿面疑惑問：「請問你是陳X娟小姐本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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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員怎麼會知道我姊姊的名字？我呆了超過十秒，才理解：是我錯拿了姊姊的身份證出門。因為姊姊最近新換了一個錢包，外觀跟我的差不多。應該是我剛才出門時仍舊半夢半醒，錯拿了她的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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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剎那我完全清醒過來了。正當我打算跟職員索回姊姊的身份證時，一個穿著整齊西裝的中年男人走近問職員：「發生甚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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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1 F% S! u3 X+ L) `+ P) Q「主任，這人打算用別人的身份證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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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 `) D1 m7 a' ^ h4 G1 j「對不起，我錯拿了我姊的身份證。」我連忙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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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使用他人身份證來投票是犯法的。」票站主任轉身吩咐另一個職員：「通知駐場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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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5 D8 e U, L0 Z! F2 e4 _3 C很快兩個軍裝警察出現在我眼前，押解我進入禮堂旁邊大樓的一間課室，裡面坐了一個看來是比較高級的警務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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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7 X- ?4 C$ o) [7 v# W* u+ \3 j* q「這人甚麼事？」他一開口，沒想到短髮的「他」是名女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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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n3 y0 U* O! ^& q# {( m警員向上司報告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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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正式拘捕你，罪名是保管並使用他人身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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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你聽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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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多講，你自己在法庭上跟法官慢慢解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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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真是多喝了酒，今朝宿醉未醒才錯拿了我姊的身份證。這只是一場誤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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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j3 E) g# x" I" T3 O「誤會？你意思是：你今早起床後，誤會了自己是女生嗎？」女警官哈哈大笑，其他警察也跟著陪笑。我本能地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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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們直接脫下他的褲子檢查一下，如果他真的沒有那話兒，那我們便放他一馬？」旁邊一個警員接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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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e& u5 B, P「或者，就算他有小鳥鳥也無妨，我們把它連蛋蛋一併揪下來，那我們便算他是女生。」另一人也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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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2 H% I1 B- i; z不知是昨夜的酒精仍在影響著我的大腦，還是我那一剎那內心真是太驚恐了，我突然兩膝一軟跪了下來：「長官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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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所有人都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跪地求饒嚇呆了。還是女警官有經驗，反應恢復最快：「有意思！我看你還滿有誠意的。我現在就給你一個機會：半小時內，如果你能夠說服我們你是女生，那我就相信你是陳X娟本人，馬上讓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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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P% B( o7 i; [「說服？怎麼說服你們我是女生？」我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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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k* ^4 K7 {& K「你看到那兒亮了燈的課室麽？那是給這所學校的學生星期日回校溫習的自修室。校方要求所有回校的學生都要穿著整齊校服的。我剛才經過課室門口，看到裡面坐著了約五、六個女學生。如果你能夠在半小時內，向任何一個女學生借來她的校服裙，穿著整齊地以一個女學生的外表出現在我們面前，發誓說你是一個女生，那今天我便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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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h0 l$ D# h4 ]7 D6 Y1 v( M﹝聽到女警官的話，我心裡直發毛，要我向陌生女孩借走她身穿的裙子？！就算我真的是女生，人家也不可能答應。更何況我是男人，向女生說要借走她的校服裙來穿在自己身上，人家只會當我是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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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一點，我就不由自主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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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O! I- R# L" B6 }8 G8 @* X; y警官哼了一聲：「甚麼？機會是留給不怕羞恥的人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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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1 G2 F# f- j$ a: [3 @+ }「要我穿著一條女學生的校服裙？這不行呀，我是男生，我怎可以穿女生的裙子？這•••這太羞恥了•••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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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那麼是你自己放棄了這一個機會。」女警官轉身下令警員通知總部，派車來押解我回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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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又想起那些傳聞，說被捕人在警局內遭警察濫用私刑虐打，甚至被人強行用將警棍戳進肛門云云•••我愈想就愈感到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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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4 I8 G7 M, x「長官，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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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一男一女警察的押解下，我來到了自修室門外。正如女警官所說，裡面坐著了六個身穿整齊校服的女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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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S9 x l! P) F「三十分鐘後，如果你仍不能變成像裡面的女學生一模一樣回去見長官，我們便直接押你返警局落案。」女警用力推我向自修室的門，示意我自己進去，他們只留在室外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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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想像自修室內六名女學生，看到我這個陌生男人闖進來時，那驚訝無比的樣子。而我一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便難為情得滿面通紅，實在不知道如何開口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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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 g7 }6 U( z: z6 d/ U「先生，投票站在旁邊的禮堂，你來錯了地方。」還是其中一個女生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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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這樣....」我勉強擠出了十分難看的笑容：「我是有事想請妳們幫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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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事？」女生們一起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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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鼓起了平生最大的勇氣，怯生生地把事情扼要地說一遍。雖然她們一直保持禮貌，沒有打斷我的說話，可是她們神情已經告訴我，不知道有多少疑問湧上了她們的心頭。我相信她們心中正在暗暗罵我「胡說八道」、「放屁」，竟然編一個如此荒謬的故事來騙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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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說下去，終於到了最關鍵的一刻，就是我最難開口的一句：「所以我想請妳們幫幫我，借一套妳們的校服裙....給我....我穿上....」說完這句，我自覺雙頰像火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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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所料，我所說的令她們大大愕然。她們皺著眉，在努力消化我的話──我當然明白，一時間她們很難相信我會提出這個荒唐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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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不知隔了多久，不知所措的女學生中才有人懂得給出了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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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天發誓，所言全部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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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跟我們開玩笑吧。」另一女若有所悟地點頭，接著馬上搖頭。她仍然難以相信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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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神經病？」我聽到有女生彷彿自言自語地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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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們看到守在門外那兩個警察嗎？我只剩下二十分鐘。如果二十分鐘後我仍不能穿上妳們的校服裙，回到女警官那兒告訴她我其實是『女生』的話，他們便會拉我回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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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F$ J* m8 }3 S! p8 i「你還是問問其他同學吧。我們是不會借校裙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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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日，校內那會有其他女學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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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P$ a* @, h「如果妳們不想借，那賣給我又如何呢？我給你一千元！這筆錢，足夠妳買三四套新校服裙！」我把心一橫，掏出姊姊的錢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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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D2 O+ Z+ T4 S0 p9 m9 R「這....這個....」其中一個女學生似乎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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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0 P& H( ?% Q( v2 l「兩千元！我把錢包內所有的錢全給了你，就只是要你身上那套校服裙，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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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i1 C4 B3 \& d「但是....但是....即使我肯賣，那我脫下了校裙後，自己穿甚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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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個問題，在我腦內引發了宇宙大爆炸！對啊，女學生脫下了校裙給我後，總不成就這樣僅穿著內衣褲的。就算我穿完了她的校裙再還給她，她還真會把一條男生曾經穿過的裙子，再穿在自己的身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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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o( T$ V! W% L3 N. d. L「我帶來了一套便裝回來，因為我今天下午原本約了朋友去看電影。」另一個女學生插嘴：「我借出我的便服來給你替換，那兩千元我們平分，每人一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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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Y( J6 u- r. M五分鐘後，我從那個換上了便服的女學生手中，接過了一條還微微溫暖的校服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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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門離開自修室，女警以不知道是褒還是貶的譏笑語氣道：「你還真有點辦法？女學生身穿的校服裙，你都能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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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他們打算找更衣室，男警卻一手拉著我：「誰讓你去更衣室？要換就在這裡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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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在眾目睽睽下？」我不得不提出異議，因為我知道在我離開自修室後，那群女學生便趴在自修室門上的窗戶偷窺外面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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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在走廊這裡換。」男警一拳打向我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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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害怕，不敢反抗，只好在一男一女警察和那群女學生張目注視之下，很委屈就地換裝。我默默脫下自己的男裝外衣和褲子，很快，除了內褲，身上已經沒有一絲布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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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h8 q- G5 ]- A7 m我拿起那條雪一般潔白的純白色連身校服裙，拉下了背面的拉鍊，彆扭地套了在身上，再拉上拉鍊。由於我比那女學生高，連身裙穿到我身上顯得特別短，短到露出我大腿根部，連屁股都差不多跑出來。如果我是一個真•女學生，外觀相信會十分火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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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再整理好領口上束著的紅色領結，和束好腰部的紅色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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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你看起來真的像個女學生。」女警突然大力拍打我臀部，得意地說：「屁股也高高翹著，可惜胸部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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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K, e" ]* h我瞟了一眼自修室內偷窺的幾個女學生，她們看到我這羞恥的模樣，均掩著嘴巴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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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自修室步行回到女警官所在的課室，雖然不過是短短兩三分鐘，但要我這個男人，穿上裙子走這二十來公尺的距離，感覺竟像是遙不可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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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我到底在做什麼？我明明是個男人，為什麼會穿上女學生的校服裙？還要自己走出來讓人看見，好像遊街示眾一樣，這實在是奇恥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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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1 I- Y+ W& b1 w不過穿上這條女學生才會穿著的校服裙，除了羞恥感之外，也真的帶給我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像是微風輕輕穿過我下面空蕩蕩的裙子，兩腿在一步一步挪動的同時不停地摩擦著，這種美妙而奇異的體驗，帶給我羞恥夾雜著興奮的複雜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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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s6 @: z' ]4 S0 @# O# a3 r8 I' e「想不到你穿上裙子後，屁股真會扭耶！」男警說罷，用力掐了我屁股一下，並突然掀起了我的校裙，令我露出了內褲：「讓我看看，到底你是不是沒有小雞雞，真是個女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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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r; `- J. n+ \: N我這時下意識地雙手按著裙子，不讓人家看光光我裙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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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的反應，根本就是穿裙女生遇上大風的本能。」女警咭咭的恥笑我：「只憑這舉動，他說自己不是女生，也沒人相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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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d& [2 Q! i「我也看到，他下面是平平的。」男警故作正經地問我：「你坦白告訴我：是不是你出生時，你媽忘了把你的雞雞也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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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此時已經笑過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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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你媽看著你一天天長大，雞雞卻沒跟著發育，十歲八歲了仍然比不上一個三歲孩童，所以索性把它剪掉，再告訴別人你其實是女孩，以免有辱家聲？」男警看到自己逗得同伴笑顏逐開，努力地把故事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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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都不是。」女警也收起剛才的嘻皮笑臉，一臉嚴肅道：「你看剛才長官不過唬嚇他幾句，他便馬上就範，不顧羞恥地乖乖穿上裙子。所有我有理由相信，他內心深處，其實非常喜愛穿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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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像跟男警玩故事接龍般：「合理的推測，是他小時候，常常偷拿姊姊的裙子來穿。終於有一次事敗，被姊姊發現了。姊姊一怒之下，決定嚴肅地整治這個變態的小男孩。她想到古代中國，僅次於死刑的懲罰是甚麼，於是手起刀落，把自己的弟弟變成了『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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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男警不住在點頭鼓勵，她繼續說下去：「可是姊姊冷靜下來，也覺得自己太過分了。作為補償，她讓她的新『妹妹』隨意任穿自己的女裝，還借出自己的身份證讓『妹妹』隨身帶著，以便一旦在街上被警察截查時，也可以瞞天過海。」女警頓了一頓，特意嘆了一口氣：「可惜有人今天換回男裝，卻忘了換回自己的男生身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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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唷！真相大白了！」男女警俏皮地擊掌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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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刻紅著臉低著頭，不敢和男女警有任何眼神接觸，心裡只希望男警不要再掀起我的裙子看我下體。因為當我聽著他們無中生有的瞎扯，想像著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時候，我的小弟弟竟然毫無預示地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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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n4 q: {! W7 x我返回女警官所在的課室，眾警都驚奇地看著我，像看到一隻外星來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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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傢伙！」女警官看到她的奸計得逞，自然而然發出了一下歡呼聲：「我簡直不敢相信！你們看看這個懦夫，他真的穿上了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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