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 G/ q' w2 B# a+ d% w& J) `% L9 L
「鈴…鈴…鈴…」單調的電話鈴聲劃破尚未痊癒的心情,今天哥和媽一早便出門了,我也懶得問他們上哪去,昨天最愛的「遊戲」被強行中斷,除了失望,其實也有幾分慚愧,畢竟自己實在不爭氣,竟然放棄了男孩得身分,打扮成女孩子,但是很感媽媽,沒有告訴爸,否則,一定會被痛毆一頓再逐出家門。
9 x, v' }7 u( ~0 C 「喂…」我有氣無力地回應著,話筒另一頭居然傳來媽的聲音,原來她在大伯家,要我也去一趟。大伯平時很疼我,談吐也很風趣,還有表姊心心,我們以前常膩在一起,雖然知道媽很可能把昨天的事都跟大伯說了,我也沒法子拒絕,稍微收拾一下便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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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你媽媽都跟我說過了…」我才剛到,大伯就叫媽媽先回去,要和我作「男人」間的談話,誰知媽媽前腳才踏出門,大伯便劈頭戳破我心頭的疙瘩。
6 a/ F a5 V; a* y2 m p" m 「大伯…你都知道啦…」我囁嚅道,早料到媽媽會跟他商量,但大伯這一記開門見山還是讓我心頭震了一下,第一時間也沒辦法有什麼反應。
; t9 e- d4 d- Q4 [/ a 「別擔心,我和你媽媽都有共識,不會讓你爸知道,否則就麻煩了。」大伯輕輕搭著我的肩膀,溫柔地說道。
- y. y6 W% h, x 「喔…謝謝。」我細聲答應,其實也不知道謝個什麼勁,至少大家都在保護我,可是這不被社會允許的興趣居然也讓媽媽以外的人知道,我卻不自覺流下了羞愧的淚水,進而啜泣道:「大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樣子,很奇怪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停不下來啊……」! q( m* x' X8 {: z" ~
) u+ u, l9 |1 O" M5 D9 W啜泣成了嚎啕,大伯,拉著我的手,坐在沙發上,「別難過,文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不想被別人發現。昨天不小心被媽媽看到了,你會傷心是正常的。你媽媽打扮雖然時髦,卻是個思想傳統的婦女,當然會被嚇著,口氣嚴厲了些。但今天你肯親自過來,和我談談你的秘密,大伯很開心,也向你保證,你一點都不奇怪!這世界上有這種嗜好的男生可多著呢,只是這世界還沒辦法敞開心胸接納而已…」- u- f& q! p1 @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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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我算是比較平靜了,但還是無法停止眼淚。
7 y# i8 R3 X# F! O) h『當然是真的!不過今天把你找來是想「確認」某件事,我才能和你媽媽解釋,要他不要擔心。』) b9 Y4 g5 y1 B; B( v I* Q
「確認什麼?」我滿腹疑惑地忘向大伯。
% n0 r' X6 g' ]6 U7 ?+ u) ~" ?「文文,你這變裝遊戲持續多久了?」 i* P2 V( x: U! T2 J0 B
「……大概2年吧。」
' v9 M+ y* d$ a$ H& S# M' i/ A「文文,我問你,當你穿上媽媽的衣服時,你在想什麼?」
' _4 A0 s: _. R( E「我…我也不知道,就是……」
/ o) Z2 g4 X) `「文文,大伯認真地問你,你是不是想變成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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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c. ~# Y# }* {& x大伯這天外飛來的一問,讓我愣了幾秒,凌亂的思緒忽然冰凝,許多圖像在如結晶般的在腦中閃耀、飄搖,映射在上面的,是自己身著性感的衣物,蓄著長髮,和小說中的女生一樣,依偎在戀人的臂膀,雙手卻調皮地撫摸他的陽根……或者是穿戴整齊的女生制服,卻滿臉貪婪地品嘗同學們的陽物……等等淫靡的幻想翻湧,對呀!如果我是女孩子,那「遊戲」就是現實,根本不必隱瞞,心念翻飛間,我覺得自己的聲音好遙遠,緩緩答道:「對…對。」4 |; f4 y6 v. g. Q+ m, h4 d
大伯露出詭異的笑,說道「是嗎…那麼,你在變裝的時候,有什麼感覺?」
# a! f+ X# u7 a: ]「什麼意思?」2 p& E( \. n! v# ?' y- W
「會不會興奮?」
! y! ~* @# Y5 Q( F- @+ d「嗯…會…」
1 B) W5 g$ L) @6 [「啊!」4 X' t7 L9 b& g
當我仍沉溺在幻想時,大伯冷不防地向我的下體摸來,不只如此,他的大手甚至停在上面,隔著褲子繼續摩擦。我下了一跳,連忙使出全力推開大伯,旋即起身,一手護著胸前,一手按著下體,喊道:「大伯!你在做什麼!」. o$ ]; h4 X3 X) d! b1 M% O
大伯的目光益發狡黠,卻面帶微笑地說道:「我知道了,文文,你真正的需要是什麼。」他起身走向我,我不自覺地後退,大伯強行拉住我,瘦弱的我即使努力掙扎,我還是被他拖著,到了大伯的主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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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自從我和你伯母離婚以後,她的東西我全都沒丟,好希望她還在這…」進了房間,大伯鬆開手,忽然感性地思念伯母,我又是一愣,幾乎忘了剛才的緊張氣氛。# O+ y. ~+ u5 j3 _
「文文,這幾個櫃子裡的衣服也是原封不動,化妝台上的東西也都留著,我要你一個人在這好好想想剛才我們的談話,半個小時後,我再進來找你。」大伯語重心長地說完,卻一個箭步出了房間,我聽見清晰的「喀啦」一聲,房門鎖上了!天啊,我竟然被囚禁在大伯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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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l5 ^/ P8 _* P# [3 U$ R「大伯…大伯…」
% S) U/ U" v; U3 I- }任憑我怎麼拍打,大伯也不吭一聲,我只能無奈地沿著房門呆坐,雙腿蜷曲著,用兩手抱住,這時,我才注意到,對面的牆壁上掛著一件粉色系的和服式睡衣。現在應該是正午,屋外的陽光透過窗帘,顯得懶散,但這金沙似的氤氳卻讓那件袍子更加華美,像是受到祝福的鎏金禮袍。% F+ U( P" o3 n7 {. p(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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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時間不到大伯絕不會放我出去,我姑且當個小偵探,窺視一下她和伯母的點滴,伯母跟媽媽一樣,雖然女兒已經是高中生了,卻一點也看不出歲月的痕跡。雖然身材不比媽媽那般穠纖合度,卻也風姿萬千,尤其是她的衣著打扮,總不掩飾豐滿的身材,低胸的上衣更能襯托傲人上圍,妝容更是冶豔,常常是深紫色的口紅和墨綠眼影,再搭配狂放的粉色豹紋小可愛、皮革短裙,白皙渾圓的大腿一覽無遺,連活潑外向的心心姐都自嘆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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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h3 i9 x; [7 b! ?而我眼前的這件和服式睡衣,是粉紅色,袖口、領緣皆點綴著深色的花瓣,但下擺長度頂多只能遮住大腿的三分之一,全無鈕釦拉鍊,只用一條深色的帶子維繫。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摸摸,滑膩的觸感,原來是緞面料子,怪不得反光如此柔媚。掀開裙襬,衣架裡頭垂掛著一套顏色相仿的緞面內衣褲,也綴滿了深色碎花。我立刻明白大伯的意思,也體悟到,以前那自娛的遊戲已經進入新章節,我不再是唯一的玩家,我必須與現實世界超連結,否則,井蛙自陷的沉迷遲早會被粗暴地揭穿,屆時,一定是兩敗俱傷。1 U% g. }8 h6 R* J% T9 `, R9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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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了,就是成為和媽媽、伯母一樣,享受愛、呵護與付出的女性,這次,不只是心理上的篤實,更是肉身慾望的確信,我,許文,其實還住著一個「許小文」的靈魂,她是心心的姊妹淘、是老哥愛撒嬌的妹妹,也是個有點調皮但認真的女兒。但現在,我更希望是年輕伯母,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呈現給願意傾聽我秘密的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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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6 ]- C% Z9 ^# i% b/ n' F. p我如釋重負地取下和服式睡衣、內衣褲,先套上內衣,再換上小褲,這才發現,內褲是綁帶式的,我刻意勒緊,在左右繫上寬鬆的蝴蝶結,最後,套上那件揉合古典溫婉和現代艷麗的改良式短袍,前衩雖然扁塌,但我把胸罩盡量扣緊,稍微擠壓雪白的胸膛,再抄了幾條絲巾塞進罩杯,在昏黃的臥房裡,倒也是幾可亂真。著裝完畢,我開始運用伯母梳妝台上的化妝品修飾,這次我終於明白為了樂己者容的女人是多麼幸福。這飄渺的幸福感如火般蔓延,漸漸的,我揣度出大伯的喜好,擦上狂野的紫色眼影,配合深色腮紅、口紅,最後,我又在眉骨下緣拍上金色的眼影、刷長了睫毛,不到二十四小時,清純的少女蛻變成自信的都會女郎,即使修飾的細膩度不夠,也不減她對自己的信心,那飛揚的神采就是最棒的化妝品。我看著此刻的自己,很難想像,幾分鐘前的猶豫和恐懼,我想,我心已決。4 @9 U! i, e3 A. {, I& D$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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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決心,我起身走向房門,這才發現和門口同一側的牆角有座圓柱狀的櫃子,我好奇地拉開,竟然發現裡面上下隔了十數格,每個隔間都擺著馬蹄形的塑膠支架,上頭擺著一頂頂款式各異的假髮!且夾層並沒有封死,是以上頭的髮尾可以自然垂落,真是精巧的設計。原來,這就是伯母百變美女的頂上乾坤。我挑了一頂栗紅的大波浪,對鏡調整,許小文,終於能完美亮相!只是她今天客串自己的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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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敲門,大伯就打開了,他看著我,兩眼發直好一會,我想說些話緩減尷尬,大伯忽然用粗壯的雙臂將我環抱,他的嘴,也封住我的雙唇。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我驚慌失措,但大伯在我背上輕柔的撫摸和嘴巴強硬的吻,讓我很快地順從了,他沿著頸子、鎖骨,一路吻到胸前,掰開罩杯,取出絲巾,用舌尖挑逗我的乳頭,手指也從背脊滑到乳尖,加入戲謔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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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前所未有的酥麻感湧上,擴散全身,陣陣麻癢,伴隨撫慰的安適和幾絲痛楚、羞辱,一起步步侵蝕自己的理智,道德感忽然閃過腦海,但身體卻本能地扭著,順從原始的需求,希望快感早點吞噬自己。加重的罪惡和昇溫的慾火交戰,在大伯的手與舌雙叛軍聯手摧殘下,我僅存的思考,很快地便燒成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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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N' ^7 w3 a+ @: J, d' t0 F「大伯你……好會舔……喔……就是那兒…快,用力揉他……」我幾乎喪失語言能力,毫無遮攔地亂吟,雙手更不爭氣地抱緊大伯,希望他給得更多。大伯粗糙濕潤的舌頭吸舔俱下,有節奏的吮舐,手邊功夫也不遑多讓,輕攏慢捻或重壓急搓,無一不到位,我享受兩顆不比櫻桃種子大多少的肉豆傳來不相稱的劇烈快感,近乎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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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力逐漸下移,雙手仍駐紮乳頭,脣齒則驅軍南下,吻遍腰間。肚臍更是攻擊重心,粗舌摳弄著每寸褶皺,讓我花肢亂綻,但下一刻,我才知道哪裡是大伯真正的戰略目標。, O; h/ j1 h4 `8 X/ [1 ?1 ~! U
「啊………那裡……不行……」隔著絲質內褲,大伯開始攻陷下體,濕熱的舌頭鉅細靡遺地掃過陽具的輪廓,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快感爆發,遠遠不是之前自己兒戲的撫摸能比擬。我放聲狂吟,希望能把勉強支撐理智,否則定會癱軟,但大伯居然雙管齊下,一隻手下挪,開始輕搓的的睪丸,天啊!那又是前所未有的感受─粗糙的指掌掂了掂兩顆肉球之後,忽然加速,順時鐘地攪動,下肢傳來的快感讓我無法站立,一屁股跌坐床上,雙腿大開,享受大伯給調教,語無倫次地呼喊:「大伯……好棒…文文…不…小文…還要,快不行啦……啊!」這時,大伯撥開內褲,開始吞吐我的陽具,龜頭直接碰觸口腔那瞬間,我再也無法壓抑,暴漲的尿意宣洩,我知道,這就是小說裡面的「射精」情節。# m2 ]9 N6 S$ {3 E" F' q8 `) R( ^
「啊…啊…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