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的身材,修長的手指,指甲修剪得乾乾淨淨,民劍乾淨的氣質讓人會忽略他的長相,如果他穿上白大褂,應該是一個吸引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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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幸福之家解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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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前32年,我是一個好男人,好爸爸,好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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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向歲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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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我就喜歡拿針動刀,遇事冷靜頭腦清晰,大家都說我是天生學醫的料,後來我真的做了醫生。在外科,我是導師重點培養的對象,事業一帆風順。我有美麗的妻子,可愛的女兒,有車、有房。無論多晚回家,妻子總會為我按摩站得酸疼的腿,無論我有多累,只要女兒一個甜甜的微笑,我就會卸掉全身的疲勞。生活是如此寧靜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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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w2 U* m1 z x我回家,門上插著一張紙,我以為那是平時發放到門上的小廣告,然而打開了一看,上面有一張照片,我的妻子帶著女兒和一個陌生男人,像一家3口似的面對鏡頭微笑留影,下面密密麻麻的一段文字,一眼掃過去,“破鞋、亂搞、私生子”之類的詞湧進我的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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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A2 I% b% K2 V* D* t B左右看看我才發現,我們這棟樓裡,幾乎每扇門上都插著一張這樣的A4的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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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再仔細看,發現女兒和這個男人長得有四五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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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回來,不等我發作,她就坦白了一切。男人是她的上司,早在和我結婚前他們就好上了,這段私情一直持續至今,至於女兒,當然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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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路口我們遇見了4 R& M/ L! _' `: ^! R' {. U+ ^' e) c
& s( |3 ]# d( x0 Z8 P 我的背脊竄上一陣寒意。一個朝夕相處共同生活了七八年、一個你絕對信任的深愛的女人,卻有這樣深的心機,這樣可怕的行為,我不知道是否該嘲笑自己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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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6 y/ Z! Q; V* C% v8 i" e沒有更多的解釋和央求,妻子已經提出了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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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W1 |0 V# H* G$ s6 F我離婚了,妻子帶著女兒去投奔女兒真正的父親,幸福的家庭一夜之間解體。當然,小區裡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其中大部分是我的同事,於是,我成了被同情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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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鬱悶憤恨,百思不得其解的苦悶,到處被人指指點點的芒刺在背的感覺,就像鋒利的手術刀,刀刀都刺在我的心上。
' t& W5 r2 {+ k& Q/ q. C永無止境的思念 q2 N/ @- _)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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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瞭如此的大事,站在手術台上的我,雙手仍然絕沒有一絲顫抖,那天從手術台上下來,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我決定,從此以後,我將只做一個好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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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n( K0 U. r: J- Q0 h 我決定放下所有的感情。就像那首歌裡唱的,“給我一杯忘情水”,所有的真心真意,都去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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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成了情場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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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我變得玩世不恭,頹廢消沉。不上班的時間,我就上網,去那些成人聊天室,通常只要兩三個月,我就能找到一個獵物,互發照片,覺得尚可,就可以約會了。而一般把這些女人搞到了手,第二天我就會把她們拖到黑名單裡,永不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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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4 g. v9 g/ H+ ~0 l在單位裡,也有很多女同事對我有好感,我來者不拒。只要這點好感被我捉住了,我就會毫不猶豫地發動攻擊,速戰速決。漸漸地,我花心的名聲傳開了,可令我想不到的是,在那些女人的眼裡,男人越壞,就越有一種危險的吸引人的魅力,她們怕我,卻又禁不起我的誘惑。
; r3 Y5 t& z9 J1 K+ Q4 I3 e' ]( L' t我的放浪讓父母極為操心。母親甚至哭求我收收心,再找個好女孩結婚,開始正常人的生活。可我根本不再相信任何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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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激動的大觀樓 `( z; P( c! d8 M$ }4 m
1 j9 W9 r+ Z% q& h( y2 Z就這麼晃蕩了幾年,我自己都覺得自己變化太大了。我好像沒有了羞恥心,在我看來,任何女人都像獵物,而我對獵物的興趣也在逐漸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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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叫我情場殺手,我表面不置可否,內心卻惶恐不安,我沒想到,發洩過後,反而是極度的空虛和無聊,沒人關懷沒人愛,我這才發覺自己太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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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1 L9 V6 L. E! J玫玫是因為急性闌尾炎住進我們醫院的,當晚我是值班醫生,就給她主了刀。這本是個不值一提的小手術,但第三天我去查房時,這個女孩在我查看刀口時紅了臉,那種青澀的表情讓我覺得有趣。
: U2 X; K; z ~% h8 D/ a- v: p7 T% {一種癡迷的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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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學生,一般來說,這樣20歲左右的年輕女孩不是我會下手的對象。但我很快發現,如果我跟她說話,她總是漲紅了臉不敢看我的眼睛,而那雙手,指尖竟微微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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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4 v0 X) M0 T' I( i0 o% V拆線時我特意叫了女實習醫生去給她拆,不料實習醫生很快就跑回來告訴我,她有異常。我趕緊去查,她竟然是酒精過敏體質。經過治療,才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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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7 C) y2 ~) v她該出院了,我特意調了班,不想給自己惹麻煩。結果這個小姑娘從護士那裡弄到了我的手機號,她給我打電話,說要請我吃飯,想好好謝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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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 A2 u% Y$ ?- ?/ y 傻瓜都懂她在想什麼。我幹乾脆脆地答應了。我給了她機會讓她跑,她自己要往槍口上撞,怪得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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