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佳文,18歲,雖然是男孩,但當護士卻是我從小的工作理想,所幸因為阿富汗回教國家對女性的限制,國際紅十字會也開始招收男護,就這樣,我成了上海第一個男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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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乖巧好學,我在學校里成績很好的,18歲就有了工作資歷,終于可以離開父母單飛了,自由實行我內心的秘密愛好,我是個娘娘腔,我喜歡女裝,我渴望男人,而穿著性感清純的女護衣,照顧受傷的強壯的阿兵哥,簡直就是我夢幻的工作。
+ x$ v0 Z w+ c U% @0 C( C! L 因為考慮到阿富汗沒有性感的女性內衣可賣,我上飛機前就在上海買好了很多,藏在箱子深處,其中有最喜歡漢裝薄紗內衣,是中華仿古款的,還是粉紅色肚兜,總是流行的絲襪丁字褲我也有,但穿上漢衣,展示中華風濃郁的艷麗溫婉,更是我隱秘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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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紅十字會分派到阿富汗一個安全區的軍事醫院里,我外表穿著男式的白褂子,里面卻總是變換性感的內衣,絲襪和丁字褲這些對我來說都是最家常的內衣了。當然暫時還沒有人知道我的秘密,那些受傷的兵哥都以為我就是一般的中國男孩,只是有些膽小怕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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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膽小,其它的護工開始欺負我,最累的活都讓我干。雖然每個護工都有單獨房間的宿舍,但還是不安寧,有一天一個人在我睡覺的被子里放沙漠蝎子,嚇得我大聲尖叫,光著屁股從床上跳下來,周圍房間的人都出來看我,幸虧那天我剛把女裝內衣換下來,隨便披了一件白襯衫在上身,下身赤裸著,但是光滑潔白的大屁股還是被他們看到了,還有人注意到了我的雞雞特別小,而且一根黑毛也不長,光溜溜的。
9 ^* y( r' I4 x5 g+ D" O 從此,營區就多了一個傳聞,很多人都開始鄙視我,
% g# E2 N' }8 }/ y/ u7 X! h8 W "喂,你們知不知道,那個18歲的男護士,雞巴特別小,想花生米一樣。"
# Q* [/ K& A9 m/ r9 f/ T "但是屁股又白又大,平常就娘娘腔,動作像個女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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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變態,不要理那種不男不女的人。"
! N) u; K- D: w S 我除了哭泣就是自卑,這里的中國人只有我一個,也沒有同胞,所有的人都把我當成低能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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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文,重傷護理科缺一個人,現在的組員都不喜歡你,所以只有你調過去吧。"軍事醫院的長官對我說,我知道大家都討厭娘娘腔的男人,與其待在這里受排斥,還不如換個組吧。
8 Y! F6 P; y. r7 E. u/ E5 ~; B6 i 但是他們不愛去重傷護理,還有一個理由,就是特別臟和累,每天要替重傷的士兵清洗身體至少三遍,護工也是男人,沒有哪個男人愿意為男人做那些細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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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個病號叫雷農,一個黑人士兵,本來健壯如牛的他,現在一條腿被地雷炸掉了,重度失血和細菌感染,使他躺在床上一動都不能動。他臉上有一道刀疤,應該是很多年前的了,但是讓我覺得很性感。他是個友善陽光的人,從來不抱怨我的動作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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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你真好,別人都抱怨我動作又慢又不協調。"我不好意思的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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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什么,文,你是個靦腆的中國男孩,為什么他們不喜歡你。你天天給我擦傷口,那么仔細認真,我真的很感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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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他們說我的什么壞話,你真的沒聽到過?" 想起那個關于我屁股大的流言,我就羞愧的想往地縫里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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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看我這個樣子,連床都下不了,這個冷血的軍營里,除了你,還有誰這么愿意和我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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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說,我的動作慢,像個笨手笨腳的女孩子,你不介意嗎?
$ a4 {* w3 N1 {7 k9 F "哦,哈哈,"雷農打量著我,"你是個靦腆的男孩,你喜歡被動。
. A7 Y; t" }3 v 被動,被動是什么意思,雷農繼續說,"我是說,你是不是喜歡,在男人面前,背對著他,蹲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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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紅了,不知道他暗示什么,起身要走,他忽然一把拉住我柔嫩的手腕,"文,可憐可憐我吧,今晚我的身體還沒清洗呢,你不想我明天傷口發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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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不起,我現在就擦。"我默默的幫他擦,一句話也不說。擦到了他兩腿之間的部分了,那一團雄壯的陽物,雖然沒有勃起,但觸在手上的感覺也是微硬的。我小心的解下他的內褲,仔細清洗陽具的每一個角落,那根足可以用大炮形容的東西即使不勃起也有16厘米長,6厘米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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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農笑著看我,"小文,我的武器強壯不強壯。
' y0 }. {( n# N( q 我羞騷的點點頭。
( @8 p9 B" f4 |/ `; @ "來,我們來個男人間的游戲,來比比誰的陽具大。
4 O# `+ e! T) `, k4 r9 c! b 說著雷農就來拉我的褲子,我掙扎,掙脫,失態的大喊,"你也像他們一樣欺負我。"然后癱坐在凳子上,嚶嚶哭起來。
4 N( r# C, e3 E0 h: N/ Z6 |9 P 雷農無辜的看看我,"阿,不,對不起,小文。我想這本來是男人之間常見的游戲。誰沒有個別人比過那個
: N& [* H1 t6 l- i. j) ?% {; N; r "雷,"我突然打斷他,"我從小到大都是蹲著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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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捂住臉頭也不回的跑出病房,跑到軍營邊的曠野里,剛好是一個雷雨交加的暗黑之夜,我脫掉男裝的外衣,露出女式的蕾絲,我再也不想被它束縛。我脫光大屁股,蹲下來,讓雜草的末梢搔癢我細膩的臀瓣,肚子一送,小雞雞里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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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淚水再也止不住,見到喜歡的男人我就會水兒多,我愛上雷農了,我不可自拔的愛上那個殘廢但強壯的黑男人了。尿完了,小屁眼卻不能自制的激動的收縮,我好像正背對著雷農蹲著,后面露出多情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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