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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身記〉

〈幻身記〉

〈幻身記〉   「我想要啊……」我輕柔地舔舐著小唐的耳朵,用極盡嬌羞的語氣悄聲說了一句,隨即又不好意思地臉紅了起來。   小唐似乎沒聽到我的懇求,仍然卯起勁來壞壞地吸吮著我的脖頸、耳垂,臉龐,雙手也不安分地在我半裸的身子上四處遊走,那種被不斷地刺激著敏感帶的感覺,讓我忍不住低聲呻吟了起來。   我究竟是怎麼了?我明明就是個男人,為什麼會穿著被扯亂的性感女性衣物,還被自己的死黨壓制在床舖上,瘋狂地接吻、愛撫,而且竟然產生了一股想跟男人做愛的念頭呢?我昏亂的腦海裡,不住地萌生著一些怪誕的想法……想被小唐扯下胸罩……啃咬乳頭的感覺應該很爽吧?……舔我吧……摸我那裡;我那裡好濕喔……拜託幫我止止癢吧,用你那根大肉棒……插進……我那裡……我想跟你做愛啊……拜託佔有我吧……我要你侵犯我啊……用強姦的方式也行啊……好舒服、好舒服……你摸得我好舒服喔∼∼∼   充滿肉慾色調的斗室裡,逐漸擴散出我越來越隱忍不住的淫蕩浪叫聲響了……            ※   認識小唐已經有段很長的時間了,打從我們唸大學起,就湊在一起租房子,誰叫我們都是從南部來的異鄉客嘛!所以人不親土也親囉!而且我們倆都是家裡的獨子,父母卻都早逝,家族中也沒啥親戚往來,在類似的成長背景下,我們就這麼「同居」了好幾年。直到大學畢業,各自找了一份工作,卻還是惺惺相惜、氣味相投地租住在同一間公寓裡。   不過坦白說,我們兩個人的性格真的差異還頗大的,因為我的名字裡有個「文」字,所以大部分的人都喊我一聲「阿文」,大學念中文系的我,個性十分慵懶,而且天生就習慣打混摸魚,身高雖然只有165公分,卻長了張奶油小生的臉蛋。所以還蠻受女孩子歡迎囉!從高中開始,我就喜歡把咩。進入大學後,更是三不五時就帶釣到的美眉回我的小窩裡打炮,但是我可是風流;而不是下流,至少每個跟我上過床的女人,我都還會認真跟她們交往一段時光後,才想辦法婉言跟她們分手。所以很多跟我打過砲的美眉,都斷斷續續地還跟我保持著肉體關係。4 f3 f+ P9 y$ Z/ H- L" V; h/ Q+ E
相對的,我的工作運就十分差囉!大學畢業後,唸文科的我自然先進入出版界工作,但是因為出版業不景氣,所以我也一直被迫換公司,到了最後勉強在一家小規模的出版公司當了個編輯。講好聽些是編輯,其實這家公司所出版的大都是些情色系的書籍,除了要編寫大量煽情劇情的小說外,還得負責校對外文翻譯後的稿件,不過這倒也還頗適合我好色的調調,所以也待得頗自在的。公司裡除了那位看起來就很色的老闆兼總編外,加我在內也只不過四個人,而且清一色都是男性,公司小;薪水自然也少得可憐,根本就不夠我平日開銷之用囉!跟我比較起來,小唐真的稱得上是位有為的年青人,唸資訊工程的他,或許是因為平日喜歡健身的關係,179的身高與壯碩的體格都很具男性陽剛味,大學畢業後就進入了一間規模頗大的電子公司業務部門,由於他木訥踏實的個性,極受上層的賞識,沒幾年的工夫,就當上了業務發展部的副理,前途可是一片大好!   可這小唐也真是個念舊之人,這幾年下來儘管累積了不少存款,已經可以另覓其他大單位的房子租住;甚至乾脆購買下來了,但他還是執意要跟我住在一起,說是彼此有個照應也好。3 w& f4 G8 z  ~/ Z$ h, `7 M! v2 `% D
而且他也知道我經濟不佳,還常常濟助我,他所買的代步轎車,也大方地配了付鑰匙給我,讓我有需要時可以跟他借車來開,講起來他可還真是夠意思的好哥兒們啊!不過小唐或許是太專心於課業與工作了吧?,認識他這麼久,也從未見他交過女友。久而久之,他好像也習慣當單身貴族的生活了。對我時常帶女伴回來的行為,似乎見怪不怪,也從未要求我收歛些。就這樣,兩個個性迥然不同的人,竟也融洽地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如此久。   直到那件怪事發生後,這才改變了我和小唐;以及我所認識的人們之生活模式……            
2 L, K1 g9 M+ w, O  g+ R! Y若要將這件怪事發生的原因說個分明,大概就只能怪我自己太過鐵齒了吧?那天早上,我還是一如往常睡眼惺忪地進了公司,卻只見包括好色總編老闆在內的所有員工,竟然都罕見地到齊了,而且還圍攏在老闆的桌前,興奮地討論著不曉得啥事來著?公司的員工除了我之外,另外兩個職員一位叫做小張,年紀跟我差不多都是二十出頭,一位叫做阿義,年紀稍微大些,長相跟體格都還不賴,因為他主要是負責跑推銷業務的。至於身材微胖的老闆則姓吳,我們都喜歡喊他「吳總」,年紀大約四十來歲,至今還是個單身王老五。聽說他除了弄了這間專搞情色刊物的小出版社外,還跟一位姓劉的友人,合資經營一家網路情趣用品專賣店。由於那位姓劉的友人常跑國外,採購各國的情趣商品進口,所以也常會順便帶些稀奇古怪的情色刊物或小玩意兒回來給老闆。而老闆或許是為了犒賞;也算是刺激我們的創作慾吧!每次當他拿到這些古怪的情趣物什時,總會展示給我們瞧瞧。不過會讓這群色胚們這麼有興趣的,肯定是件會讓人血脈賁張、遐想不已的情趣寶物,所以我連忙將隨身背包往座位上一扔,便趕緊圍上前去,想瞧瞧他們究竟在看什麼好康的腥羶寶物。/ G; y( w0 U1 ~: s; q  d
出乎我意料之外,吳總桌上並沒有啥讓人噴鼻血的情趣商品,僅只擺了一尊奇模怪樣的人像木雕,臉型看起來很像東南亞一帶常見的人種,大小約三十公分高,但是卻做成了半男半女的形象,屬於男性的部份色調較黝黑,女性的部份則明顯地泛白,不過看起來卻不像是另外上色;而是天然形成的木質原色。最特別的是下體部位,竟然男女性的生殖器官兼具,而且那根陽具還做得很逼真,伸出得老長,而女性的陰唇則有點誇張式的突出,幾乎佔掉了下體的三分之二,不過這尊木雕整體來說做得並不是很精細,反倒是看起來有點滑稽的感覺。- o& A9 V3 W5 L& n) E
   吳總見我也來了,只跟我點了點頭,便繼續滔滔不絕地講著這尊木雕像的來歷。原來這尊木雕又是劉先生帶回來的,他上個月去東南亞某個國家時,當地有位華人導遊聽說他對各國性文化很有興趣,便推薦他到一處觀光客罕至的小鄉鎮,因為那裡有間很特殊的「性神」廟。據說這間廟對於性能力的增強很靈驗,而且當地還盛產特殊的春藥,但是這種春藥的成分卻很神秘,傳說是跟那尊性神有關,可是連那位導遊也說不清楚究竟這間廟有啥來歷。劉先生興致勃勃跟著導遊,坐了很久的車才到了那裡,並在那間廟附近的鄉鎮裡住了三天,採買了很多當地出產的壯陽與強媚的春藥。到了最後一天即將要離開前,一大清早導遊便突然神秘兮兮地問他,有沒有興趣去見一位具有很特殊法力的巫師,熱衷於各種稀奇古怪之事的劉先生自然爽快地答應了。於是導遊便開著一輛吉普車,在中午時載著他來到一座距離頗遠的小山谷裡,這座山谷裡有五、六間用茅草搭蓋的屋捨,其中有一間位於小聚落正中央的房子,門口聚集了一些人,導遊逕自走向前去,用當地土語跟坐在女巫門外的一位老婦說了幾句話,那位老婦似乎跟導遊頗熟,打量了一下導遊身後的劉先生,便點了點頭似乎同意了某事。於是導遊便帶著劉先生跨進這間陰暗的茅屋裡,原來這屋裡還坐著不少安靜不發一語的人,導遊跟劉先生在屋內的角落找了個位置坐定。過了沒多久,一位年紀看起來至少有七、八十歲的老女巫,從屋內的裡間中走出來,來到屋內中央所擺設的一張小竹榻前,床上已經躺著一名昏睡的赤裸小男孩,老女巫伸手探了探男孩的額頭,便開始為其施法了。劉先生說他從未見過這麼神奇的法術,因為那位小孩從外表看起來應該是個男孩,但是當女巫喃喃地唸起了咒語,並不斷地用雙手去撫摸男孩全身後,小男孩的性器官竟開始慢慢萎縮,一直萎縮到小雞雞完全消失,然後小男孩的下體突然緩緩冒出了女性的性器官特徵,又過了一陣子後,一道女性地陰唇裂縫便完全取代男孩先前的陰莖了。這段施法過程讓劉先生當場看傻了眼,等到施法結束後,導遊才悄聲對他說,這是當地特有的性轉換法術,因為這裡的部落屬於大家族式的母系社會,只有女性才有主導家族的權力。所以有些家族若是一直生不出女孩時,便會從男孩裡挑選出一位,送到這裡來進行性轉換的法術,好讓他(她?)長大後領導家族。由於這種法術平時鮮少施行,懂法術的巫師也凋零得差不多了,所以就連當地人看過這種施法過程;甚至知道有這種法術的也不多。導遊是因為認識這個奇特族群裡某位輩分很高的女長老,也曾經幫助過這個族群一些忙,所以才被特准進入靈屋裡觀禮。而劉先生也是他頭一回帶來的客人,原本導遊還擔心族人不會允許陌生人進入靈屋,沒想到屋外那位負責過濾進屋人身分的老婦,卻破例答應讓他進去了。   
+ d  h- k% K* d6 v" M& c5 r+ D詭異的性轉換法術結束後,施法的老女巫彷彿用盡了力氣般,虛脫地讓一名年輕的女助手扶著走進裡間休息去了。導遊趁著這個空檔,便帶著劉先生離開了靈屋,打算趕回去他們住宿的地方收拾行李,因為傍晚前他們還得回到有機場的城市,以便次日讓劉先生轉機返回台灣。當他們正準備驅車離去時,剛剛攙扶那位老女巫的女助手突然從靈屋內跑出來,喊著導遊的名字要他等等,那名女助手跑到車旁,將雙手恭敬地捧著的一尊木雕像遞給了導遊,並跟他用土語急速交談了好一會兒後,又匆忙跑回靈屋去了。導遊若有深意地笑著將那尊木雕交給劉先生,並轉述剛剛女助手所講的話。原來剛剛老女巫在施法時忽然接收到一股來自性神的訊息,說是有位來自遙遠國度的貴客進了靈屋,性神要求女巫將供奉在靈屋裡間的一尊神奇的法器交給那名貴客。這尊法器據說已經有上百年的歷史,是前一位已過世的女巫所傳下來的寶物,老女巫原本不肯答應,卻又不敢違背神明的旨意。只好忍痛讓女助手將法器請出來轉交給劉先生。導遊邊開車;邊露出羨慕的神情,直說劉先生不曉得跟這裡有什麼奇特的緣分,怎麼會讓「性神」如此眷顧他呢?劉先生也搞不清楚究竟怎麼回事,只覺得捧在懷裡的這尊木雕似乎有種神奇的力量,驅使著他將木雕帶回到台灣這裡來了。) P! R$ |* Y+ \) S
昨天凌晨才剛抵達國門的劉先生,一下飛機便迫不及待地去找吳總,並將那尊木雕鄭重其事地交給了他,還說他在返國的回程中一直感受到一種訊息,要他將木雕轉交給吳總。吳總聽了劉先生的經歷,覺得還頗有趣的,但卻有點半信半疑,又擔心將這尊詭異的木雕放在家裡不妥當,仔細思量後,就打算將木雕安置到公司裡,所以今天起了個大早,便將木雕帶到公司裡來了。   聽完了吳總說這落落長的木雕來歷之故事後,小張和阿義似乎很有興致,一直七嘴八舌地討論劉先生的經歷,以及這尊木雕究竟有否神異之處。而我則或許是因為昨晚開夜車趕一篇情色小說的稿,所以腦袋還昏昏沉沉的,對劉先生的故事跟這尊木雕都沒啥興趣,所以也正準備回到我座位上去潤稿,以便下午可以順利交出這個月的稿件。
# r+ g: p  }) t+ c可這時候吳總卻突然問我:   「阿文啊!你覺得我剛剛講的故事吸引人嗎?」   我強忍住想打呵欠的衝動,鈍鈍地跟吳總點了點頭,雖然我覺得這整件事要不是劉先生唬攏吳總;不然就是吳總在唬攏我們,但畢竟老闆還是老闆,我還是不敢讓吳總太掃興囉!不料吳總見我點頭,便滿意地說道:   「既然你覺得這個故事不錯,那麼你跟小張就各自去寫一篇性別轉換的故事吧!應該會有賣點吧?嗯?」   我瞥了小張一眼,只見小張似乎同意了吳總的提議,所以我也只好無奈地表示贊同了。吳總見我們兩個都答應了,便指著那尊木雕對我們說:   「你們兩個把這尊木雕拿回座位上去,輪流研究一下,下班前再將木雕拿回來還我,這樣或許會得到一些創作靈感喔!」   小張馬上點頭說好,於是他就興高采烈地捧著木雕回座去了。我也不以為意,便也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去潤我的稿。到了中午時分,吳總他們都準備出去用餐了,我則因為薪水還沒下來,不敢太過揮霍,所以便委託小張幫我帶個便當回來,打算窩在辦公室裡留守順便補個眠。小張要離開辦公室前,將木雕捧到我的座位上,說下午輪到我對著木雕找靈感囉!等到他們都出去後,空蕩蕩的辦公室裡便只剩下我那尊形象怪誕的木雕了。我正準備要趴在桌上小憩一下時,卻被那尊木雕給頂了一下腦門,抬起頭來一看,原來是木雕上那根滑稽的陽具實在太長了,所以才會頂到我的腦袋。我嫌惡地看著那尊沉甸甸的木雕,對著他擠眉弄眼了一番,心想這哪是啥寶物來著,搞不好根本就是劉先生在東南亞那邊的某個市集裡買來的廉價品,帶回台灣來把我們唬得一愣一愣的,或許他現在正在家裡偷笑我們是傻瓜呢!想到這裡,我突然起了惡作劇的念頭,便伸出指頭去彈了彈那根陽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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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zxcv1234560101 於 2009-6-11 00:38 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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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死定了;死定了!」   眼見木雕的碩大陽具竟然斷折了,我一時慌了手腳,下意識地撿起那根陽具,想把它裝湊回原來的位置上。就在陽具正要接上那個斷裂點的時刻,我突然覺得耳畔好像聽到了一聲響雷,整個身子也好像被一股電流擊中,不由自主地抽慉了起來,眼前頓時朦朧一片,就這麼失去了知覺……            ※   應該是夢境吧?我彷彿躺在一張硬梆梆的板子上,周遭黑漆漆的,卻隱約聽見我的身旁有個蒼老的女聲,用很急促的腔調在唸著我聽不懂的話語,還有一雙粗糙至極的大手在我光溜溜的軀體上摩娑滑動著。我好像變成了一個小男孩,迷迷糊糊地在進行著一種很奇怪的儀式……等等,好熟悉的故事啊?莫非我變成了劉先生所見到的那位性別轉換的男孩了嗎?我努力地想睜開雙眼,卻徒勞無功地癱軟著身軀。但是眼簾裡卻映入了一尊奇模怪樣的木雕,是祂!那尊被我弄壞了的木雕,竟然像個活物般地向著我走來,男身的那半部手上還拿著一根斷裂的陽具,惡狠狠地瞪著我,女身半部的下體卻突然裂開了誇張的大口,好像要將我吸入那黑溜溜的陰道之中,我想喊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響,只能感受著一種巨大的黑暗將我吞噬、吞噬……那女巫催眠般的咒語聲縈繞在我的耳膜之中……   「阿文!阿文!醒醒啊!便當買回來啦!睡死啦你!」   我愕然地睜開雙眼,夢中的駭人景象頃刻間冰消雲散,卻只見小張提著一袋便當在我面前晃著。小張看到我大汗淋漓的模樣,便曖昧地笑著問道:   「你剛剛是做了惡夢還是春夢啊?怎麼搞成至這副模樣咧?」   「木雕!木雕呢?」   我大喊一聲,眼見桌上已無木雕的蹤影,嚇得我急忙站起身來搜尋那尊木雕的下落。小張看我氣急敗壞的樣子,便對我說:   「你在找那尊木雕啊!別急啦!剛剛我們吃完飯回來時,吳總見你睡熟了,但是腦袋卻被那尊木雕的陽具頂著,不曉得是怕你睡得不舒服;還是怕你弄壞了木雕,反正他就把木雕搬回他桌上去囉!」   我愣了一下,往吳總桌上望去,果然看見吳總正在用一塊乾淨的布巾擦拭著雕像。我連忙跑過去端詳著那尊木雕的陽具,說也奇怪,剛剛明明被我彈斷的那根陽具,現在卻好端端地安在原來的位置上,一點也看不出有受損的跡象。吳總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罵道:   「你是在看啥啊?木雕的大老二有啥好看的?」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難道包括我彈斷木雕陽具的那件事在內,都只是我的一場午後怪夢嗎?我摸著腦袋走回座位上,打開小張放在桌上的便當,漫不經心地扒了幾口,卻沒啥胃口,索性就將剩下的便當扔進了垃圾筒裡去了。一整個下午,我似乎都被那場怪夢給困擾住了。而且可能中午沒睡飽;又沒吃飽的緣故,腦袋更加昏沉沉,體內也隱隱有種翻騰的感覺。我硬撐著將昨晚那篇稿子潤完後,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吳總桌前,將稿件交給他,順便跟他請假,想回家去休息一下。吳總可能看出我的氣色真的很差吧,竟然很爽快地答應了,並要我趕緊去看醫生,免得真的拖出病來就不妙了。   我也不記得我究竟有沒有去看醫生?還是直接回家?反正當我分不清東南西北之際,我隱約聽見了小唐的聲音,他好像伸手摸著我的額頭,問道:   「你還好吧?你人不舒服嗎?好像沒發燒?要不要吃點東西啊?」   我虛弱地睜開眼,這才發現我已經躺在自己房間的床鋪上,而且好像睡了好一陣子,醒來都已經是晚上了。小唐見我醒了,更加關心地問道:   「你究竟怎麼了?我回來時就見你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嘴裡還喃喃自語說著怪話,我還以為你生病了,卻又叫不醒你,只好把你扛進房裡來睡覺了……」   我感激地對著小唐點了點頭表示謝意,並問他我睡了多久?還有現在是幾點鐘了?原來我這一覺竟睡到了晚上十點多才醒來,而小唐也因為不放心,守候在我的床畔直到現在,連晚飯都沒吃,也真是難為他了。不過這一覺睡醒後,我的精神好像也恢復了不少,於是小唐便要我先去洗個澡,他則去外頭買點宵夜回來一起吃。我拎著毛巾進了浴室,洗了個舒爽的澡後,正要準備擦拭身體時,突然覺得身體有點異樣,但又說不出哪裡有問題。只覺得霧氣迷濛的鏡面中,所映現出來的那個自己的身影,似乎並不是我熟悉的樣貌了。更糟的是,我的胸部跟下體都傳來一股隱隱的痛楚,體內好像扭轉的毛巾般一陣陣抽動著。我心想我恐怕真是生病了,但是卻又覺得沒有那種傷風感冒的不適感。等我換好衣物後,小唐也提著一袋清粥小菜回來了。於是我便跟他一起吃了點粥,小唐看我臉色一直不佳,還很貼心地要我多休息,如果真的身體不舒服,明天就別勉強去上班了。我瞇著眼對著他微笑道謝,突然胸口覺得有股暖暖的熱流通過,而且心裡竟隱然覺得小唐真是個可依賴的男人,如果我是女孩的話,一定會……等等,我是怎麼了,怎麼變得有點像個彆扭的女孩來著?看著小唐,我的臉頰忽然緋紅了起來,我越想越害羞,便趕緊跟小唐說我要去睡覺了,一轉身就跑進浴室裡去了。當我在刷牙洗臉時,我望著鏡中的人兒,竟開始覺得,當個女孩被男人呵護、疼愛的感覺,肯定挺不賴的吧?念頭一起,我連忙使勁地搖了搖頭,心裡直罵著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回到房間後,我倒頭就睡,恍惚間感覺到小唐好像進來探視過我幾次,還摸了摸我的額頭後才離開。這一夜,我睡得似乎特別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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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一篇魔法变身的故事,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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