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意亂情迷第二部＜１１＞生日禮物 [打印本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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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小山丘    時間: 2012-2-6 00:38     標題: 意亂情迷第二部＜１１＞生日禮物

今天是才叔報紙檔的最後一天，之前來過幾次的買家終於決定了。我和水生正忙著收拾。- k: p, Y6 U6 e
才叔郤只是整天的坐著發呆，也難怪，幾十年了，從一個小小的送報童，之後在街邊擺賣，到擁有自己的舖子。! k0 O2 @% P- d+ x2 z( ]
舖子雖然細小，但郤是才叔的一切。我跟水生也不敢打擾他。% Q: P7 R3 O' o( m4 w

4 B4 y, }( W- q# G. f"呀才！"一位老顧客說。
9 N  S; f% [7 N+ Q. y( N"成哥！很久不見了。"才叔呆呆的說︰"你的腳怎麼了，聽你的孫女說你走路也很辛苦。"
# v# }/ V3 W  G4 F0 j* ~# f"唉……老了…老了。"成哥說︰"聽我家的孫女說今天是你營業的最後一天，所以怎麼辛苦也要來跟你見一見。"" _3 G, G+ G7 ?1 e& ?+ }
才叔滿懷心事的沒有回答。
- S; s3 L9 s! }; ~, G) F2 W  Q"呀才，不要想太多了，你也是時候休息一下了。"成哥說。1 W! t1 [. S2 R" u1 G: q* f! t
"這個我知道，但我一直擔心水生和小吉。"才叔說︰"一個沒頭腦、一個吊兒郎當……將來也不知他們怎樣……"9 i' X- Y$ w% R* |+ j, L. b
"嘻！我看這兩個小子，水生雖然不算聰明，但為人老實做事充滿幹勁。小吉……"成哥好像想來想去也想不到我的長處說︰"小吉……我看他天生是個不愁柴米的福相，你跟本不用擔心他們。讓他倆到外面的世界見識見識也不是壞事哦。", K: U% B# P+ B
"成哥你也說得對……"4 }2 m, J; }- ]) A5 j! K5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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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寒暄期間，老大和小木從對面街走過來，我上前對他們說︰"現在很忙哦。"
% ?6 O* b+ J" i3 Y5 p"不是來找你的。"小木說︰"水生哥。"
9 f/ B- j. m1 m, `5 F% l1 u"小木，找我有事嗎？"水生說。! |  w- A, `" _) [
"對哦，之前跟你談過我們的公司缺人，反正才叔這裡也結業了，過來和我一起工作吧！"小木說︰"我剛剛對經理說過了，他說今天有空可以跟你面試。"+ g( m+ E2 _) g2 L/ B
"你們的是地產公司，我可不懂地產，我怕……"
0 ?& F! R8 s" k, i"怕甚麼，不嘗試怎能說不懂。放心吧，有我在！"
  R# X' i) V. {"對哦！"王午說︰"有誰天生就會。"8 a4 f7 o1 N1 C: S
"這樣……好吧！"水生想了一會之後說。3 Y& S8 N; [; S3 y, r" U

' |; L7 f% \$ s9 n  ^2 `之後小木跟水生講面試時間地點和要準備的東西等等的內容時。老大對我說︰"今天晚上有空嗎？"3 O4 i& Z6 S* V7 {
"收拾好這裡的東西就可以了，現在已經差不多。"我說︰"甚麼事？"0 A6 N2 t2 M) k! U+ O( \) e& F
"沒……沒甚麼，只是今晚大家也有空，想幾個人一起晚飯而已……"
: o7 A4 ~# G$ l2 @0 c"沒問題，只是吃晚飯，老大為何吞吞吐吐？"我笑著說。
8 y3 y' j. f9 D- e- @"不……"王午欲言又止。8 d3 Q# G* G; k/ G' O& D
"老大幹什麼了，這不像平常的你，我們這麼多年兄弟了。有甚麼話不能說。"0 D0 @+ A' P8 ?" F) o( p
"我……我有點事想跟你談，在我們吃飯前找你可以嗎？"% v( d9 k/ l& u! E; y
"當然可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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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_+ e2 g/ F1 a"才叔我們先走了。"在小木跟水生談完後，他和老大對才叔說。
5 ^/ l% h; K# F' q6 r: J: @"嗯，以後就拜託你們照顧這兩個小子了。"才叔說。
4 D3 n6 v( @' [6 W' Z"別這麼說，我們會互相照顧的，放心吧才叔。"老大說。$ g! L& |9 f) L& ]) q% j# C9 p
"才叔也要保重。"小木說。
+ r+ g+ L& H, ^- C% K7 K3 S過了一會，我們三個人邊收拾東西邊對著這個小舖各自懷念，不論打風下雨，我們也在這個小小的地方朝夕相對，一時大家也說不出話來。$ P( W  E6 ~- x; G
"對了，水生。"良久才叔打破沉默的說︰"這裡有十五萬，你拿著。"! ]: E( ]0 F* |$ r( H
"我怎可以要才叔你這麼多錢。"水生驚訝的說︰"這是你辛苦工作多年的血汗錢。"* @3 r/ f* q( J3 F/ y" P4 s
"你拿著，這算是你在這工作多年的保嘗吧！"才叔吧錢強塞在水生的手裡。+ {) [! d% E" B
"不行，不行。"水生說︰"才叔這個年紀了，把錢留在身邊吧！"
5 P& ^+ ]! H) L' B7 W' |+ ]6 }  X"不用擔心我，別看這個小小的舖子，郤賣到一個好價錢。"才叔說︰"其實可以再給你多一點，但我怕你錢一多會亂花，所以將來要是周轉不靈缺錢的話，記得來找才叔。"
  d# {* P) x7 T' D"才叔……"
# M4 f. p1 [4 K, k) i"真的，況且我的兒子們幾年前已經不想我工作了，說我勞碌了一生，要帶我去環遊世界。"才叔說︰"只是我一直也擔心你倆……"/ n/ R" u, D4 w" @4 _3 Y
看見他們父慈子孝的境況，弄得大家也差點想睙出來。
+ N7 L! X* G. P. ^: z' B- |# Q1 ~7 Z過了很久，為了打破這樣的氣氛，我伸大手對才叔說︰"我的呢？": f) r, X" @' J9 W0 K8 a/ l
"你甚麼了！"才叔說著用力的拍了我的手一下︰"平時工作懶散又遲到早退，還經常睡覺。"' H6 J  l9 O1 S$ p
"不公平哦！"! u2 l" P0 b  L
"我已經把你的一份留著等水生有用時給他。", N) s9 ?  \  f% v2 T$ [% [
"嘩，超不公平，歧視哦……", K$ d# h0 N. W2 E/ i
"你媽已經留了一份給你了。"8 v- X; S! {9 \% t
"媽？"我想了一會說︰"對了，媽媽說要找我已經是差不多半年前的事了，這半年無論我怎麼打她留給我的電話也接不上。"
+ v! u; T6 I' ?"她說律師要等你十八歲才可以把你爸的遺產給你。所以這半年她又去了旅行。"才叔說著從褲袋裡拿出了一疊錢對我說︰"這裡五萬元。"
- C! K( j9 p: w3 ^7 d- Q: t6 T"多謝才叔。"
% X4 z% K$ |# t8 {0 e) J"我會給你保管好。"才叔說著把錢放回褲袋。6 s2 k# H& @/ u9 X0 o( E* x
"哦！"我叫道。
8 Z( r) ^! C: V& s) G6 l; A" r7 U& l) o"以後每個月來找我給你五千元。"/ B. f7 p) t0 \
"知道……"我失望的說。
1 s8 s% ]! ~" y  W: h2 V3 u"水生。"才叔好像聽不到我的怨言拿出一份合同似的東西對水生說︰"簽了它。"
/ f! s  ^. B2 x, L* g. j* G9 B"甚麼來的？"水生問。, {! M3 w0 @7 p6 L# Q: |& z
"你先簽了再告訴你。"9 q- \2 f" k0 U9 r9 [$ c5 j
"嗯。"
! _5 t. _2 c4 C"你這呆子，人家叫你簽甚麼你就簽嗎？"才叔說。
% k3 ]: c) I8 w7 A! w"可是是才叔你……"水生可憐地說。
+ E% `+ I4 B) e$ n8 @"聽才叔說，以後是誰也好，不清楚是甚麼的話不就做。"才叔說︰"這是你現在住的地方的契約，現在已經是屬於你的。"5 N' s1 z+ c& I
"哦，才叔超偏心……"我說。
' j1 w. g1 {9 ^3 h$ t2 ~. r8 b# }; k# ]"小吉，你還有媽媽，還有爸爸留給你的遺產，還有我這個叔公……可是水生……"
5 q7 p% q1 `2 V. O8 u! G: ^在才叔叮囑時，我們已經收拾好所有東西站在門外，可時大家也依依不捨的看著舖子，尤其是才叔，就算如水生一般笨的人也可以得出才叔內心的感受。
- l7 B# g; i0 u2 b1 T"再見了。"我對著小舖說︰"謝謝你。", N7 z4 x# j' c
"再見。"水生說著把兩邊有大閘拉上。
8 f' e: ]+ p2 ]. j  C' H. f"水生，讓我來。"才叔說︰"當天是我一個人把這大閘拉開的，我現在想一個人把它關上。"
, [5 _2 ?6 J! C4 y8 D, F+ ]/ G"嗯。"水生說著把這個一向也是他負責的動作讓給才叔，但可能是大閘輪子缺乏潤滑的原因，才叔怎樣使勁也拉不上。! t/ q. U+ w. a) Z, b( a1 X
"才叔，我們一起關上它。"我拉著左邊的閘說。
- s7 S8 ]8 W2 ~7 S" c0 T% y"來吧，才叔！"水生拉著右邊的閘。2 [# d+ K  d! S$ }2 i0 E1 w7 w
"好吧！我們一起關上它"才叔說著把兩邊的門關上，再搭著我們的肩膀說︰"水生、小吉，這麼多年來我真的當的們是兒子般看待。將來遇上甚麼事也好，一定要找才叔。"% z; ~( a; N1 }% x* B
"知道！"我與水生一起回應。這時，我們三人已經禁不住，睙水無聲地留出。' \+ |! P) v. d3 Y  E(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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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時只不過是五時多，夏天的陽光此時跟中午差不多，我想，先洗澡再好好打算今後的人生吧。
# B+ D, d! r* M8 P" u洗澡後，我沒有穿衣站在窗前，天色已經開始漸暗。我點起一根堙，眼看著衣櫃上的大鏡子，身體感受著漸漸發黃的陽光。
  R2 U" d9 x0 o# {  _- m7 g鏡子在陽光之下反映一個美好的少女胴體，我清楚的看見乳房落在小腹上的影子，我的身體是多麼的美好哦，難怪才叔和水生也說我胖了，沒錯我是胖了，但親如家人的他們郤不知道我胖了的地方只有乳房和屁屁。# j0 Z+ ^  P" ?

. U; \5 B! K& E在我陶醉時，電話響起。
) ~, n- \5 Y. o"喂，小美！"小珍的聲音。0 [9 t+ r  H  i( V; @! S% y$ x% `4 X
"你回來了嗎？"我回答說。
2 j" f4 {% l# X5 x% r  Z* o* `/ O3 G"不，我還在法國的機場。"小珍說︰"應該明天才回到。". J5 Y+ S/ k- F1 q+ K  M
"嗯，玩得開心嗎？"
7 M6 i7 c% E" A: h4 j7 v& C" z"不是玩哦，我是去做短期的交流生。"# z& _! n& @7 }5 ~  D0 z9 z
"知道了。"+ d6 f: \4 A" [
"這兩個月你有乖乖的嗎？"小珍說。
1 X; v3 H2 D8 y$ d0 q4 O"有哦。"她所說的乖乖意思是不許我ｃｄ。1 ~4 `( ]2 C! ]0 N3 c! a, r) R, g
"真的乖哦，那麼我回來時會給你一個你一定喜歡的生日禮物。"
) O. t4 g/ I8 x對了，不是小珍說起，我也忙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在小珍收線後，我決定以ｃｄ來慶祝自己的十八歲生日。
! V+ @  x  g1 O" m4 B8 U# C
/ |# n3 _+ J% k' [0 b  G9 n２０１１年１月３０日
+ \4 q0 Z: N  G8 ]% M- dｔｏ　ｂｅ　ｃｏｎｔｉｎｕｅ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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