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意亂情迷第二部＜１４＞生日禮物 [打印本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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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小山丘    時間: 2012-2-15 19:51     標題: 意亂情迷第二部＜１４＞生日禮物

”原來已經十時多了。”我說︰”我們要遲到了。”6 D5 K* _$ C- i% a" o' `
”對。”老大駕著車說︰”還不是因為你……”
2 p2 Q9 q* e6 p/ {0 ]”人家怎麼了，要不是你剛剛幹人家……這麼久……”我撒嬌地說，但換回男裝的我也感到自己的言行嘔心，不好意思說下去。老大也好像有這樣的共識沒有再說，只專心的駕駛著，氣氛一時顯得十分之尷尬。幸好老大的電話響起，我看到是飛雲的來電更接了電話說︰”我們差不多了。”
9 H# x3 k! M2 z/ I. S”不打緊，我……也只是剛剛辦完事，現在才……過去。”飛雲說。) `0 ^1 U2 }& j8 R$ n" l2 h
”那麼到時見吧。”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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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1 J+ V* c; }/ d1 ?當到了相約好的飯店後，老大沒有把車子停在門口，依舊是把它收藏在附近的小巷。
3 \! V* p9 q* W$ A( M”幾個月沒有來了。”當我們進入飯店時，呀坤對我和老大說︰”小木等了你們很久。”, ]9 I, I& P9 k, E1 D
”坤哥你好。”老大說。
; e& I* ]4 t+ ]+ Q3 q”他經常遲到，要他等一次也不過份。”我邊說邊跟著老大穿過飯店坐滿客人的抬子。1 s* {3 s7 K9 S
”你上次還欠我酒哦。”當我走到廚房外的小走廊時，呀坤在後面叫道。- d- u8 @# m$ \( B- ~- a) E
”哪有！”老大推開走廊盡頭的小門時，我跟在後面回頭回應。
2 {3 b5 v1 [6 R) p* j" F4 H' t”三柸！我記著的！”呀坤邊招呼人客邊叫喊︰”不要想撒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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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L7 u2 _8 f4 E”你們也未免太遲了吧！”我們還未坐下，小木己經抱怨地說。
- f6 q( I' H7 Y* p) v: ^”半小時而已。”我說︰”我平常等你的時間也不小哦。”
6 [" H: Y9 n1 T6 E”難得你也準時哦。”老大說著坐下。4 ^$ g' n+ B7 ~4 U) R; f3 f
”連大哥你也這樣說…”小木說︰”你也知道我又要上學又要工作。”9 o6 n$ p1 v- l4 r& U+ g) ~" z8 h
”知道了，我們的高才生。”老大說︰”水生！剛剛的面試怎樣？”
7 b, ~3 w* F5 O5 I2 C”剛剛哦，真的嚇一跳。”水生說。) b6 c% ]- P2 \* z" s+ p/ J/ ]8 j
”甚麼事？”我好奇的問。
( Q3 W1 I6 x; E( I( E- o”小木在下午時對我說，是那個叫呀全的對我面試。”水生喝了半柸酒才繼續說︰”誰知道來的是他們的大老闆，就連呀全這個分區經理也只能坐在旁邊。”! D: H) B  t/ J" K7 l9 P! _
我一聽到呀全的名字時，想起初見他時的囂張，又想到之後他的紳士風度，不禁心中一亂，沒有再說話。只繼續聽到小木向水生交待他們公司的情況，原來呀全是夕文最信任的人，當夕文收到賭權將要開放的消息時，估計這個小地方的房產必定會高漲，尤其是離島。所以便任用呀全當離島的分區經理，由此可見夕文對呀全的信任。9 {: h2 {; C, c* l7 |+ u
”今天他剛巧在這邊，所以他便親自見你。”小木說。1 I6 N6 ]4 G6 M9 F  V% Q$ C
”一個小職員也要大老闆親自面試？”我回過神說。7 g# M; E8 \4 i5 W' I
”夕文……”不知何時飛雲就坐在我身邊，真的嚇了我一跳，他說︰”的確……是個人才。”0 Q) c# j4 T; }4 E, l- f8 v* G
”對，這人真不簡單。這裡的市道低迷了十多年，他竟然有膽量大規模開設地產公司。”老大說︰”但是，你們要小心呀全這個人。”% W, Z0 L% }+ ]4 j3 W
”呀全也沒有甚麼問題哦。”小木說。難道老大因為之前的事還生呀全的氣，但老大一向也不是心胸狹窄的人。# E, x! @3 r! a* p
”叫你……小心。”飛雲說︰”你就……小心那個人。”0 T" i# W1 X8 ^# I2 h" |
”連二哥你也……”小木無奈地說︰”嗯，既然兩位大哥也如此說，我會小心的。”
2 ]  W2 s2 R( }3 I”對對！”我點頭說︰”要小心。”9 ?0 X* c, x( A+ H; ~7 }
”你這個小弟懂甚麼！”小木對我說，他就是喜歡叫我小弟。: S0 d* P% f) U+ z' C0 }9 `

  w9 v0 Z# [9 v4 e! l2 i”在談甚麼事，如此認真！”呀坤一進來就一如已往般拿起酒柸對我們︰”先喝一柸吧！”
& I# |: O! n/ `* O我們也一起舉柸干了，啤酒的味道真好，尤其是邊吃飯邊喝大青。8 I2 _' w4 c9 Z
”你要喝三柸哦！”呀坤對著我說。$ c. J2 y/ V7 N: k% V2 _
”我們代小吉喝吧。”老大說著，飛雲和小木也再喝一柸。
$ m! J6 F! ^  {/ W, O0 p+ ~”你看你的兄弟多麼關照你。”呀坤說完幫我們記下要吃的東西便走了﹐這是我們喜歡來這裡的原因之一。大概是五年前吧，那時我們還是初中的學生，有一次跟隨學校的秋季旅行到離島的沙灘，玩了一會之後，小木覺得納悶，我們便偷走了。到天開始黑時，流浪狗開始多了，碰巧看到這家飯店就走了進來，由於身上沒錢，我們只點了幾支啤酒。可能是剛剛才入黑的關係，人客不多，老闆財哥坐了下來和我們寒暄才知道我們是偷走出來沒錢，他好像聽到我們肚中的叫聲，便走到廚房親自炒了幾個小菜給我們。我還記得當天我們走時他對我們說︰”錢？待你們長大後才給我吧。”之後無論多遠，我們也始終是喜歡來這裡。加上我們見在是熟客了，我們可以坐在這個後門不對別人開放的小碼頭。一邊和兄弟們喝酒談天，一邊可以欣賞海境，再有老闆精製的小炒和呀坤這個伙記，我們沒有不來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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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 y& N" v* R我們吃著喝著，好不高興。
8 |( o. B3 `- T- w”對了！水生。”老大說︰”剛剛還未說，他們聘請你嗎？”) K3 b0 f- C; W; K, a" [/ H0 O
”嗯嗯，對哦，還未說。”水生說︰”他們請了我。”
* s: v' t! o, Z”何時上班？”老大說。( t: g4 y  r5 E; m
”大老闆說下個月。”水生答︰”但如果想早一點熟悉運作的話，明天已經可以去了。”5 f8 b7 X% p8 d
”嗯。”老大說︰”也不錯。”
5 W' o( p* O, ^2 }. L' O3 C" q6 @”用心……地幹。”飛雲說。& b0 ?+ V8 L7 C* h* w
”我會的。”水生說︰”不明的地方我會問小木。但……”
. N" E7 L9 q4 Z0 i! }' D; |% Q”但甚麼？”小木說︰”有我在。”
( ?3 k4 l, U) ^. @% w7 i( P”我怕我的水平不好，又沒知識…”水生說。水生家是打魚為生的，生活碰不太好，但總算一家三口憑努力也能糊口。初一時就為幫補家計到才叔處兼職。誰不知就在那一年，他父母在一次出海時遇上暴風罹難。才叔見他可憐就負責他的學費與生活，因此水生當才叔是父親一般看待。初三畢業後，水生不忍才叔一個老人工作得辛苦，放棄學業全職為才叔打理。如此父慈子孝，難怪很多街坊也以為他們是父子。
4 n' j1 i+ y3 r”所以我打算邊工作邊讀夜校。”水生再說。
/ z; u6 g& Y0 }4 o* U( }”好！”老大說︰”人總應該向上看。
* W. b  E; ]* J+ m”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明天還要去買幾件像樣點的衣服。”水生說著便起來要走。
6 G$ f# [7 s2 S+ c/ N7 F”找不到合適的衣服可以找我，我帶你去找找。”小木說。7 r2 ]) \! g: S+ d
”謝謝。”水生道謝之後走了。7 Q6 K; u6 g. f& I% p3 p9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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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過了一會飛雲對我說︰”生日……快樂。”
) ], s6 ]4 J3 S/ W# A3 l”謝謝。”我接過來後打開一看，是一對讚石耳環，我說︰”怎麼送一對？”
2 V" E* s2 y3 l$ _( C”我……看到你，多了……兩個耳洞。”飛雲說︰”不……不喜歡嗎？”) v& A/ g0 o7 A% \2 T4 r( P+ C7 c
”不是，好喜歡。但奇怪我打多了兩個耳洞你也知道。”! K8 w$ Y- f( q$ c' p, I
”前……幾天，經過……才叔那裡……看到的。”
' O' F# @2 o4 h6 c, g. }. G% B4 d9 l”呀雲做事除了小心外，還真細心。”老大說︰”我也留意不到。”) |0 A; H/ j  z2 C8 ]
”嘻，我也是。”小木說。5 `! ]. I' C( b: s( [- X9 w/ O$ a
”你的呢？”我對著小木說︰”我甚麼了？我只是個學生哦，哪來錢買名貴的東西送你。”3 Y' n3 D. R* }: H) ]- I9 F
”你不是第一營業員嗎？”
/ ^+ H, c8 x% d- p( y" u6 E0 o”你怎知道？”小木驚訝地說。
0 |" q- `3 Z% z”你少管！”差點露出破綻。+ k! [) @  s8 }; r) M0 w! ^
”來了來了。”呀坤說著又拿了幾個菜上來。
$ y, d- k  ^1 w6 c# z8 _”我們還有菜嗎？”老大說。3 `8 n3 {% L/ h0 s
”這是小木一來時就點的。”呀坤說︰”是今天最貴最新鮮的海產，說是有個小弟生日他要請客。”- a& W7 \! {) f# `6 H7 C2 O
”生日快樂！”我回頭一望時，小木對我說。# h9 ?- u: C/ G
”謝謝！”一想到人生有這幾位好哥哥，我差點忍不住想睙。
5 T1 Y# q) ?3 N4 H; n”不是想睙吧！”小木坐過來搭著我的肩膀說︰”天氣這麼熱，你還穿這樣厚的衛衣？”9 p. G2 l+ e. }/ d0 \- \0 ]
”我……我有點感冒。”我說。
; G! n, S7 i* A5 [8 U2 H( `”我幫你脫了他吧！”小木說著伸手過來。
- f6 x. t9 [2 n: P9 s8 ]8 T& d”哦……不要！”我驚叫道。
. a8 W/ M5 ?0 o5 x”別鬧了！”幸好老大及時說。
- D# r' U$ H5 a/ P”先吃……東西。”飛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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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繼續邊談邊吃邊喝。好久沒有這樣開懷了，快樂的時光過得真快。: ?* U1 B* Z+ d7 [5 K: ?, r
”對了！呀雲。”老大放下剛點起的煙，看著從我們進來時已經停拍在這小碼頭的遊艇說︰”你那邊工作怎樣了？”, X- a) n; i6 g4 \  E
”……”飛雲沒有回話。我和小木一看到他兩談正事時也不敢插嘴。寂靜了一會後，飛雲才慢慢道︰”甚麼……工作？”
9 f. X3 F  j2 ]1 {: A”近來的，順利嗎？”& m( a1 W- B( \% I
”不太……順，但……還算…可以。”
" t% v& J9 q! i, z; L, A( _”上頭通知，這裡兩個最大的幫會會在回歸前有大動作，我們也未知道會發生甚麼事。你要小心點。”
+ M: X6 X, A) F. u( @. P* P”……”飛雲沒回答，只見他眉頭深鎖。
4 Z5 |/ C0 a' ]9 F# T”如果不對勁的話，別幹這行了。”, l. g6 \  f6 o! p! N; ^; D$ O
”嗯……會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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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4 _! M) N& d1 o: T在他們完結了嚴肅的對話後，我們帶著幾分酒意分別走了。我與老大一同回家，老大說太夜了一個人危險要送我到家門，他真的當了我是一個柔弱的少女看待，讓我感覺很美妙。$ l$ i. S9 b# s# s5 H' x
”要進來坐坐嗎？”在家門時，我低頭說。
9 u  Y  {8 I; Y1 z$ s4 Z) v0 n老大沒有回話。在小小的酒意影響下，加上屁屁還帶著老大之前給我的刺激感覺，我不顧自己正是男裝不要臉地輕輕抬頭、閉上眼等待老大的吻。
& ?, ?) ?+ @1 Y' }/ @3 ~. i”早點休息！”誰知老大轉身說。0 u) z% ?; c( C# q$ v* G, p
看著老大的背景時，我真的對他又生氣又掛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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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O( _' t& j; u& m" ^* H4 \２０１１年２月１２日, }; e( u5 i2 C9 B$ c: m4 h
ｔｏ　ｂｅ　ｃｏｎｔｉｎｕｅ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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