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烈的催情香味和臭臭的口水味混雜，讓人想起初初升上中學時女老師對著滿身大汗的我們訓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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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午，你是最年長的，一向也很老實。告訴我剛剛為何跟高三的學長打架？」面對漂亮的女老師，老大挺直身子，欲沒有回話。
9 r; q$ c+ l% K. y* d「夕飛雲，你不是不愛招惹麻煩嗎，你幹麼會先出手了？」女老師溫柔地問，但飛雲底著頭沒有回答。
8 m; @5 ^4 c3 ]9 G2 g2 b: e' I6 A4 S「白分，以你的成績將來要升大學絶對沒有問題，但你知不知道操行也是取錄與否的重要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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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告訴你吧。」小木第一個作出回答，認真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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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果然是你最聽話。」她說著點點頭走近小木。
; ^7 v, I7 H2 P8 @5 T2 X4 r& M+ d! o小木跟老師交頭接耳︰「其實我們一向也是這樣，只是你第一年剛來不知道罷！哈哈！」之後他便隨著笑聲一縷煙般溜走了。只剩下我們三下被罰站在教務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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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木頭也不回地逃走，女老師好像氣炸了肺似的跺腳，看一看我，只丟下一句「你們不要走，我去找訓導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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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過了中秋，但午得的陽光仍舊猛烈，加上我們剛剛跟人打架，滿身傷痕和汗臭使人很不好受。幸好一陣秋風吹過，大家的心情似是平靜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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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跟我來。」白髮斑斑的訓導主任羅神父從教務處出來，再向空無一人的走廊說︰「小木，來。」
) X Z# |) {1 ]0 W7 ^) e. q我們跟在羅神公身後，女老師的香水味從後面飄來︰「羅神父，不可縱容他們哦。」我記起來了，這是我記憶中第一次接觸到塗了香水的老師。她整齊的老師制服、氣急敗壞的樣子，讓我覺得女生就算是長大了以後，甚至是出來社會工作、為人師長也可以撒嬌，令我好不羡慕。這是我第一次萌生起「當女生真好」的念頭。
" K0 H3 {4 y% _$ {「男校呢，都是些活力充沛的孩子，有時發生爭執是難免的。」他轉身向老師微笑說︰「我會好好訓導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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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神父領我們到小學部，在我們小學畢業時上課的小六乙班房外。在沒有他的命令下，我們自覺地分開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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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也說過，在男校的孩子偶爾發生爭執是正常的吧。」羅神父慈愛地說︰「來，放鬆點。又不是要懲罰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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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小木看到老大和飛雲仍是筆挺地站著，也不敢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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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們都是好孩子。」他消瘦的身體站在我們前方，看著我們說。之後再走近老大︰「想要告訴我剛剛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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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是他們先來惹事！」小木搶著說。羅神父側頭注視著小木，雖然不帶半點怒火，但連站在身邊的我也感受到那一份無形的壓力。小木更加是膽怯地低頭不敢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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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z# k$ J7 n2 n9 O「好，我相信小木。」羅神父繼續對老大說︰「午，你喜歡我們的學校嗎？」
- R" }- K0 J: f3 F ~「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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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當初為何選擇這裡？」
6 @. E5 J Y% Z* g# U0 G1 q9 F1 g「爺爺說，他小時家裡連多吃一碗飯的餘錢也沒有，更莫想讀書，但……」老大說到這裡開始眼眨淚光，羅神父也點點頭。老大再說︰「但神父你帶他來這裡，說天父會照顧他們，之後他們才能讀書識字。爺爺和爸爸常說，多得天父和神父們的照顧，所以我們一家以後也要以回饋社會的心來回復大家。」
' W) @* o5 [# a「那麼…」羅神父聽到老大的話後，也有點感動，之後說︰「那麼，我的孩子，你願意跟隨他們的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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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此時他二人四目交投。之後老大向右轉身哭著對走廊末端的耶穌受難象再說︰「我願意追隨你左右，以前人為榜樣，為社會效勞。」
1 h1 D8 D/ p9 [$ H$ y) L「我的孩子，不要哭。我們都是天父的兒女。」羅神父說著以他年老乾枯的手為老大拭去眼睙︰「你看看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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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止住睙水後，轉身看著正在上課的學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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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他們長大後會學習誰？」
# f" n2 Y' M% o# ~# g老大聽到羅神父的話後，想了一會。之後無聲地睙如泉湧，差點跪下來般蹲下抱著頭說︰「神父，對不起！」這是我看過老大最狼狽的一次，比在碼頭上差點要跳海時還要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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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羅神父走到飛雲面前。在此之前，我們三人在他們對話時已經被弄得充滿睙光，我還差點要哭出來。
4 b+ r0 s. z. M$ z! ~! o. P1 L但飛雲很快地從剛剛的狀態回復冷靜，彷彿是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似的。羅神父看了飛雲一會，說︰「你也看看後面的弟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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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雲轉身看了看，羅神父再說︰「你愛他們嗎？」
* q$ `$ |) f4 e- k1 k「不愛。」飛雲簡短的回答後，羅神父沒有再說話。之後他示意飛雲跟他走向對面的教堂內，剩下我們三人和身後正在上課的學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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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神父和飛雲的身影消失後，我身後的學生們和我身邊的二人也漸漸蒙糊起來，取而代之的是香和臭混雜在一起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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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上，我們繼續互相抱緊。短暫的回憶令我意識得到清醒，我不能再幹會讓大家蒙羞的事。
: |% @$ H% M5 S8 u& W* f) N但我跟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因為身體更清楚此刻我要的只是快感。
/ z* I" m6 A& E完了，一切也完了，我徹徹底底成為為了性欲出賣自己的淫娃。意識愈來愈清醒，更加感到下體傳來的快慰。
8 V7 V9 o. E$ U* F「全哥，呀∼∼∼全哥。」呀全聽到我的呼喚，抱得我幾乎不能呼吸。在互相用力緊抱到差不多窒息的狀況下，衛生巾緊緊包裹下的小雞雞猛烈地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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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了，我的精液隨著跳動緩緩流出，夜用裝衛生巾一點也不剩地吸收我高潮的淫液。在我享受這被吸收的美妙感覺時，呀全脫去我的連身裙，再讓我整個人躺在他身上。
l7 k2 x9 G% R2 ^3 Q. f4 {屁眼被他的雞巴用力頂著，使得我剛剛噴發完的小弟弟好舒服。他右手隔著夜用裝衛生巾搓揉著我還在輕輕跳動的小雞巴，說︰「美美的那裡真肥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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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人家肥嗎？」我完全忘記可能會被他發現的危機，撒嬌似地一面擺動我的浪屁眼一面說。之後黑色的胸罩也被他脫去，他開始邊吻我的耳珠邊把玩我的雙乳。
3 `8 ^ B7 M$ R「很可愛的乳頭！」呀全說著把我放在沙發上。我身上只剩下小褲褲，他從耳邊吻到頸項再到雙乳，起初只是輕吻，之後大膽地撕咬「哦∼∼∼全哥∼∼好舒服∼∼∼哦∼∼全∼∼」。他使我盡情地放蕩淫叫，同時令我身上滿是他臭臭的口水，淫蕩的我兩腿早以張開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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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x. |2 P+ Q3 q9 N當他吻至大腿內側時︰「這……這是？」
+ Y. _& c' i' u" O4 z! S ]我沒有回話，雙手仍死命似地按著他的頭。他好像突然清醒過來說︰「衛生巾？你那個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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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哥∼∼∼」我拉著站了起來的呀全︰「差不多沒有的了，不要緊吧。」
) _2 w9 ], v, \$ B4 {2 i呀全沒有回答，呆呆的站了一會後走到洗手間。春色滿房的氣氛這樣就一下子打破了，安靜了一會後，我才能控制身體。我記得紅姐說過迷信的呀全深信月經的女同事會影響他的工作和運勢，我相信如此迷信的人絶不敢跟月經中的女孩性交，我要賭的就是呀全要我還是他的事業。此時聽到他回到他的睡房，我相信自己押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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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他的床邊，說︰「全哥，對不起。今天不能跟你……」
2 X' I! W6 P; _/ n( @# Y, I+ o1 B呀全只是躺在床上，沒有回答。我在昏暗的睡房中脫去他的褲子，他的雞巴已經垂下，似是投訴對我的不滿。我一口吃下眼前的雞巴，沒吃上幾口他就回復生氣神氣勃勃地抬起頭，但還沒有使出從老闆娘給我的ｃｄ中學到的技巧他就射了。不過我記著他說的，讓他射在臉上，之後再含住。
0 b2 g8 L1 N8 V- S" y. w「美美…好舒服……」呀全說著坐起來，輕輕地抬起我的頭，在我口中和他的龜頭間還連著一絲精液，他看到我臉上盡是他的液體時︰「是我說對不起才對，我下次一定會好好幹你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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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全哥你好壞。」我說著站起來背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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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全拖著我的手不依地說︰「美美，你去哪？」
9 R/ H/ I: r# [) G: G! x8 V「去清洗你這壞蛋射在我臉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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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V. x' U! Z8 P5 C" }在浴缸放著水時，再次確定門是否上鎖了後，留意到洗臉盆與牆壁之間的空隙，正好讓我放下第一片偷聽器。沐浴後回到睡房，看到呀全依然躺在床上，我說︰「全哥，我為你放了水，去洗個澡後快點睡。」
. S; s) @, {( g" c8 f1 W1 }待他進了浴室後，我在床下和沙發下再貼上餘下的兩片偷聽器，之後匆忙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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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的我猶有餘悸，在電話中告訴老大已經完成他的任務。冷靜下來後，意識到剛剛的賭注實在太大，回想起來才覺得害怕。但為了飛雲，一切也是值得的。而且我也從中得到好像玩弄男人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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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味了一會之後，弄了點吃的給飛雲，只見他把玩著他的小刀。
/ j& Y) L8 Z6 U8 S7 F5 A「拿它出來幹甚麼？」我問。
: x' }2 g+ ~7 O! i- [! `+ y「很久沒有用得上它了。」飛雲回答我時仍熟練地單手舞動小刀，說︰「最近心緒總是很不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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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多想哦，相信老大。」我說著想起剛剛的事，說︰「飛雲也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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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穿著剛剛跟呀全番翻雲覆雨的粉紅色低胸戰衣在飛雲懷中安然入睡。
t, l+ N" G k$ L這夜的夢十分清晰，我夢回當天飛雲跟隨著羅神父回來，羅神父對他說︰「如果有一天，你像愛他們三人一樣愛其他人的話，記得告訴我。」
; l" S, d) e" V2 Y- U1 G* w飛雲沒有回答，這似是羅神父意料之內的事。他再走到小木面前說︰「你有話想說嗎？」
( K. V% Q1 a/ z/ Z% r( f. U. }「神父，對不起。」小木高聲喊道。
! D3 @5 y* l$ w- [) T「嗯！很好。」羅神父似是滿懷安慰地說︰「你是他們當中最聰明伶俐的，但有一點你必須記住。別要聰明反被聰明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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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似是咀嚼羅神父的說話低頭沉思。
: j" ~) e$ |; q5 H& F良久，羅神父才說︰「要是有一天利益和他們你只能選擇一樣，你怎麼辦？」
6 S% j+ E& K4 O+ w& F1 p b「當然是選我的好兄弟！」小木左右兩邊看一看回答。
: m$ ~! y; t+ B「希望將來像你今天所說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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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羅神父到我面前說︰「我知道你有少女一般的靈魂。」混蛋小木一聽到這句說話就在偷笑。羅神父沒有理會，再說︰「但不要因此覺得羞愧，皆因每個人也有柔弱的一面。我也知道他們一直在保護你，不過總有一天他們會需要你的幫助。」羅神父沒有待我回答，退後了一步，對我們說︰「很久沒有這麼費勁講課了，哈哈。你們這群混蛋！！哈哈！」羅神父隨著笑聲離開，剩下我們四人八目交投一會後也笑著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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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１１年８月２２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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ｔｏ ｂｅ ｃｏｎｔｉｎｕｅ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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